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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小白来不是听牛生抱怨的，或许郑怀军确实在伊力那边排除异己了，或许郑怀军确实心胸狭窄，但是这世上的事情，一饮一啄有时候也说不清楚的。

    可能要是没有郑怀军一开始提拔牛生的话，牛生也没有今天，可能不是郑怀军给了牛生机会的话，牛生也不会有成长。

    这里边的事情姜小白说不清，一向也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，屁股坐在那里，自然向着谁说话而已。

    “我想问的是伊力，不是郑怀军，而且郑怀军现在已经出事了，不是嘛？”姜小白打断了牛生絮絮叨叨的抱怨话语，直接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牛生讪讪的笑了笑：“这是他的报应，用非法的手段，想要侵占伊力，活该。”

    他当然知道姜小白不爱听这些东西，不过他这么说也是有自己的用意，倒不是说真的就意难平，要抱怨一下。

    走到他这个位置，早就知道抱怨没有用，而知道抱怨没用还要说那么说，就是想要强调一下，自己和郑怀军，也就是和伊力之间的仇怨。

    虽然说华青控股集团收购伊力他没有办法阻拦，但是他也要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的，我和伊力有仇，我是不同意你们这么干的，你们硬要这么干，我没有办法，但是我不同意。

    只不过姜小白的强势还出乎他的预料，姜小白根本就没有安抚他的动作，还有些嫌烦。

    不过这倒是也符合姜小白的性格，姜小白不是不懂这些弯弯绕的事情，但是姜小白一向不喜欢这些事情，所以做事很直接，当然了，这也是姜小白的魅力所在。

    只不过这一幕看在一旁牛生助理的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，牛生在猛牛这边一向也是雷厉风行的人，一向也是风风火火的，大哥模样的。

    但是这一刻却在姜小白面前，一副有些委屈的小女儿姿态，这还是头一次，和他们公司的高层面对牛生的时候是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“行了，说说伊力吧。”姜小白有些无奈的说道，牛生什么意思，他当然懂了，但是他也不可能因为牛生就放弃了收购伊力，市场这么大，眼光这么小干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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