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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风毓的电话打过来了。

    乔念先接电话：“喂？”

    风毓声音中气十足问她：“你从研究所回去了？”

    乔念看看时间接近八点钟，就头痛的说：“嗯，回来一会儿了，您找莪有事儿？”

    “也没什么大事。”风毓嘴上这么说，实际上心里忐忑不安：“我就是想问问你上次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乔念满脑子都是u盘上季情留下来的那些文件，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：“上次？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风毓刚走出研究所。

    司机毕恭毕敬给他开门：“风老，先回去吗？”

    风毓捂着手机听筒，轻轻地应了一声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司机见他挺重视这通电话，就不敢再出声，替他关上车门后，赶紧绕到前面去开车。

    风毓上车摇下车窗，发现空气对流吹出来的声音太大。

    他又关上车窗，疲惫的靠坐在后排，小心翼翼的措词道：“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，招新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忘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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