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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相当于告诉聂清如。

    他也知道她身份。

    大家还是站在同样的起跑处。

    聂清如倒是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，凌厉目光落在他身上，言简意赅开口：“是谁让你来的。京市那位还是…乔念？”

    乔念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掩饰不住的厌恶，好像脏了她嘴，甚至不由自主的皱了下眉头。

    她这人极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，那一瞬间无法控制的反感厌恶就显得格外的引人注意。

    这是膈应谁呢？

    季林看着她那一瞬间的反应，唇角挂着的浅笑淡了下去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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