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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聂家要是倒台了，那些本来就不看好我的人只会更开心，恨不得上来踩我一脚。所以哪怕不是为了他们，为我自己，我也得帮他们。”

    聂清如想到这里，又想起聂涛跟她说的跑去找f洲戴维谈判的蠢事，又被气得脑仁疼。

    她手指按压太阳穴，努力压下涌上来的浮躁，低声说：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愚蠢？我只是没办法！”

    影子眼皮微跳，又恭敬地低下头，不再多话。

    聂清如手里事情还多，还要接着方才被中断的视频电话跟海外合作方商量没谈完的项目。

    她没心情去管聂涛提出来的让她去找乔念的蠢话，让影子给她重新煮杯咖啡进来，就开始工作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聂涛气冲冲从史密斯银行大楼走出去。

    司机远远就看到他脸色不好，赶紧下车为他拉开车门。

    就在聂涛拉着西装两侧，沉着脸，准备弯腰上去的时候……

    “聂总。”

    身后突然有人叫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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