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男人修长如玉的指尖把玩过权酒的下巴,冰冷刺骨的温度让权酒打了一个寒颤。 “那师尊觉得……我和左师兄谁更胜一筹?” 进门那一刻,她对左耀的那抹笑实在太刺眼。 权酒:“………” 这都什么垃圾问题。 一个是儿子,一个是徒弟,哪里有可比性? 看出权酒的迟疑,季霄眼底的暗色更加浓郁。 他指尖挑起权酒的下巴。细细摩挲。 “师尊很难回答?” 他皮肤温度很凉,带着湿意,莫名让权酒想起雨林草丛里鳞片闪着寒光的长蟒。 长蟒一圈圈绕着她的身躯,吐着猩红的信子,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,一口咬下她的脑袋。 权酒:“不难回答。” 季霄动作不变,等着她的回答。 权酒抬手摸了摸他的狗头: “自然是你更重要。” 徒弟哪里比得上儿子。 季霄眼底弥漫的黑色雾气散去些许,眼珠轮廓仍旧不明显。 “你太瘦了。” 他盯着权酒的细腰,接过她手中的空碗。 权酒骨架本就偏小,再加上浑身没二两肉,衣服都比寻常男子要小一号。 权酒摸着肚子,打了一个饱嗝。 “确实吃不下了……” 原主饭量极小。 也不知道季霄煮的什么粥,喝下去以后,昨晚堵塞的内力畅通了不少,丹田暖洋洋的,真气运转了速度都快了几分。 季霄见她实在吃不下了,这才堪堪收手。 “阿霄,你昨晚没事吧?” 权酒有些担忧,抬起他的手腕替他把脉。 昨晚的事情实在太诡异。 两手相碰,季霄冰冷的掌心逐渐有了温度。 季霄垂眸盯着她的圆润干净的指尖,口腔莫名有些干涩,喉咙不自觉吞咽。 “他”不仅瘦得跟个女人似的,身上还弥漫着一股话梅糖的味道,她在他眼前晃来晃去,话梅糖的香甜挥发在空中。 他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,遵循内心的冲动,反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。 “有事。” 季霄摩挲着她纤细的手腕,嗓音有些沙哑。 “师尊,我的内力都被你吸走了,我现在就是一个废物,所以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