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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小子，开玩笑的吧？这才几天？就算是当年我抢蛮荒山，也不能这么短……啊呸，老祖才不是这种人。”

    陈抟还没说完，就反应过来，连忙否认。

    魏阳似笑非笑。

    看来咱俩还是气味相投呢，难怪看着亲切。

    “行了，你小子别得意了，抢了什么，让我瞅瞅。”陈抟也是实在好奇。

    魏阳笑着打了个响指，下一刻，两条月灵就游走出来，吹出泡泡，变成了月灵空间。

    陈抟瞥了一眼，正要冷笑，下一刻，眼睛又看过去，慢慢瞪大了，有些呆滞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后，陈抟看向魏阳，一脸错愕道：“你这是抢劫？”

    魏阳道：“对呀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家伙，我直接好家伙。”陈抟竖起大拇指：“想当年，我们人族先辈修行艰难，也是四处打秋风，这才有了后来奇门之盛，但是我们打劫，也是讲究面子的，只取一二，你这是啥？你这怕是连人家洞府的地皮，都刮了三尺回来啊，你这也太绝了吧！”

    魏阳正色道：“其实我也不想的，但是我听到了一句话，气不过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话？”

    “以人为食，可以增道行。”魏阳看向陈抟，目光锐利。

    陈抟沉默了。

    许久之后，他叹息道：“上古之时，是这样的，那时候的人族，为大地新主，人身蕴含道韵，妖魔鬼怪，以吃人修行，不光是妖魔吃人，人也吃妖魔，那是物竞天择的时代，适者生存。”

    魏阳不说话。

    但也能听出来几分唏嘘。

    天地万物，都是依靠吞噬其他，成就自身。

    不要说什么仁义道德。

    在活下去，传承下去这样的本能面前，你软弱，你就要灭亡。

    上古之时，人族先辈，若是不够强硬，不够狠，哪有现在的人族，早特么死干净了。

    “不过现在，情况有点不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怎么不一样？”

    魏阳疑惑地看向陈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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