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景宥许是也很久没见过肉了,大口大口喝完汤,便拿起鸡腿大快朵颐起来。 薛君忧看着直皱眉,与他隔着栅栏席地而坐,问道:“一年未见,你不是跟我说去东州谋差事吗?怎么沦落到刑部大牢里来了?” 景宥咽下嘴中鸡肉,用破烂的脏黑袖子抹了抹嘴,剑眉微皱,重重叹了口气: “东陵侯常年背着朝廷强征暴敛,已致东州流寇四起。朝廷下令,一个贼寇首级赏十两纹银,我投靠的那个郡将不是东西,几次率部屠村杀害当地村民,冒领赏金。 我看不过!便把那狗郡将,狗副将,还有他们三十几个亲信的脑袋砍了祭村。此罪当诛满门,奈何我家就剩我一个了,说是改作凌迟,来年秋后处决,然后就被关在这儿了。” 薛君忧听后,不由得摇头翘起大拇指:“不亏是景兄,义薄云天啊。宁得一身剐,都要为百姓报这血仇。” “呵呵,只可惜给列祖列宗蒙羞了。”景宥羞愧的笑笑,过了会,似是想起什么,又抬头看向薛君忧,同样问道:“对了,薛兄如何进来的?还这么... ...与我们待遇略有不同。” 要不说方以类聚,物以群分呢。 薛君忧僵脸笑笑:“有一恶霸,平日里欺男霸女惯了,不仅伤了我兄弟,还要强掳他妹妹做妾,我也气不过!昨日一时没收住手,三拳两脚就把那恶霸给打死了。” 景宥听后哈哈大笑,怪不得他二人当初一见如故,这脾气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。 只是看到薛兄的脸色,心里有些疑惑,便开口又问道:“既是手刃了那恶霸,也报了仇,薛兄何故闷闷不乐?” 薛君忧道:“我兄弟被他伤得不轻,昨日郎中说能不能活,就看过不过得去昨夜了... ...” 话音落,景宥也陡然跟着沉默了。 堪堪这时,那群把盆中炖鸡造的只剩一堆碎骨的死囚围了过来。 “宥哥,这位爷您认识?”说话的这位是个矮子,身高五尺左右,长得也是贼眉鼠眼。他身后每个人也是各有特色,有些长得凶神恶煞,有些脸上伤疤累累。 景宥见了,连忙向他们介绍道:“这位就是我之前提过的那个商贾子弟。也是当日我盘缠被偷,赠我钱粮的好兄弟,别看他是个商人,厉害着呢,寻常人近不了身。尤其舞得一杆出神入化的涅槃自在枪法,那可是江湖绝学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