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是江湖中人的招式么?” 听薛君忧如此问,绯云立刻面露难色,似乎是觉得对方故意在刁难自己,于是开口:“江湖门派,招式众多,何况这样一具尸体,只要有些力气,找个瞬间快准狠的下手,谁都可以造成眼前这种场景。” “倒也是。” 薛君忧说完,见那尸体横陈也不是办法,便吩咐仵作找了几个人抬走。 约莫盏茶间的功夫,整个屋子只剩下了一大滩干涸的血迹,也只剩下了薛君忧他们两个人。 “你刚刚脸色不对劲。” 薛君忧重新看向绯云:“这次人都被我叫出去了,有什么话就直说吧。” 绯云直言道:“并非一刀毙命,而是一剑毙命,那伤口一般人是分不出来凶器是何物,可我自小精通各种兵器,能看得出来凶犯是用剑的。” “用剑?” 薛君忧像是突然想起些什么,立刻蹲在地上朝血迹四周嗅了嗅,而且还嗅的很仔细。 绯云看着直皱眉:“这么大的血腥味你是闻不出来吗?” “不是。” 薛君忧缓缓起身:“你刚才说快准狠的时候,我心里就莫名想起了一个人,至于说用剑,我那对她的印象就更深了。” “是谁?”绯云问道。 “一个我前不久还遇到的人。” 薛君忧说得自然是去与皇太子定好的地方,去拿回木匣时遇到的那个黑衣女子,她当时出剑的速度极快,而且很精准的在夜里刺中了当日白天受的伤。 刚才薛君忧也仔细闻了,浓浓的血腥味里也确实藏着一股刺鼻的药草味。 应该能确定是她没错了,可是为什么呢,她为什么要偷走木匣中的两封公孙皇贵妃留下的信,而且又为什么一直都在杀人。 “嗯?” 心中思忖间,薛君忧突然瞧到那血迹旁的土炕有些违和,他在道观时,老师就是砌的土炕,所以对这方面自然也是懂一些的。 “这土炕有问题。” 薛君忧伸手指了指他觉得违和那处:“此处的土有些厚了,显然是后面又涂的。” 砰! 话未说完,绯云一脚踹了下去。 空心的,几块砖头掺着土块倒了进去,砸出浓浓的土尘来,薛君忧诧异的看向绯云。 绯云伸出双手,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这样做更快些。 薛君忧瞥了他一眼,轻叹一口,蹲下身低头看进去,还未看清里面的全貌,便有一股刺鼻气味直窜他的鼻腔。 只朝里面瞥了一眼他就立马站了起来紧紧捂住鼻子。 “来人!” 薛君忧的整张脸似乎都黑了,喊来两个在外面守门的帝都府官差道:“你们再多找些人过来,里面还有尸体。” /134/134045/31734721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