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下一秒之后,双方就是带着各自的手下,向着对手冲了上去。 别看那千夫长身后只带了二十来人,可能够成为他亲卫的人员,无一不是身体魁梧,一看就是练习了多年武艺的精锐好手。 加上了每人的身上,当前都是一身上好的精细铁甲。 手上挥舞着沉重的大刀、战斧、流星锤等重武器;另外身上还有备用的长短刀、铁骨朵这些武器。 完全就是一个将自己,武装到了牙齿一般的架势。 反正他们虽然人少,可是二十来人冲过来的气势,反而是比起了范猪等人数超过十倍的队伍,看起来居然也是更强一些。 然而双方之间,在极短时间里就分出了的战斗结果,却是让人是那么的始料不及。 因为当时在迎上去的同时,心中连想都没有多想,范猪提着短铳的右手,抬手就是一枪招呼了过去。 瞬间之后,那一个金人千夫长胸口吃痛之下,原本正像是野猪一般冲过来的身体,就是一个剧烈的震动。 就连脚下的步子,也是变得踉跄了起来。 在他低头看了一眼胸口的位置,发现了家传的盔甲上,居然被打出了一个指头大小的窟窿,鲜血不要钱一般涌出的时候。 这一个千夫长眼中出现的情绪不是恐惧,而是愤怒、一股巨大的愤怒。 他没有想到过,自己从六岁开始就每日勤练武艺,打磨身体,自问战场之上没有多少对手的自己,会吃上一个这样的大亏。 因此硬是忍着胸口的剧痛,提着一柄大关刀继续向前。 心中打定了主意,一定要噼死眼前这一个宋人大将。 只是在扣动了扳机之后,范猪直接松开了右手上的短铳,任由其向着地面掉落了下去;接着在第一时间里,又向着腰间摸了过去。 转眼后又是抽出了一柄短铳,再一次地扣动了扳机后。 让那一个金人千夫长的脸上,如同被人狠狠抽了一棒子一般,脑壳向着后面大大仰起的同时,就是这么倒了下去。 当看了那一个脑门上多了一个枪眼,临死之前眼神之中,满是愤怒和不公情绪的金人千夫长一眼后。 在范猪的嘴里,满是得瑟地骂出了一句: “都是什么年代了,谁特么跟你玩肉搏~” 在嘴里骂出了这么一句的同时,范猪这货的右手又是摸向了腰间,很快之后又是抽出一柄短铳,准备继续招人开火。 好家伙!在这货身上的短铳打完一柄又一柄,居然好像是无穷无尽一般。 之所以出现了这样一个情况,主要是范猪这货逼数还是有一些的。 知道以他自己的水平,在有限的这么几个时间里,就算天天不睡觉用来苦练,最终的近战水平也比不过对方一个小校。 更别说那些从小起,就是苦练武艺的将门子弟了。 所以干脆独辟蹊径,在每一次战斗开始之前根本不带什么刀剑,可是在腰间可是一口气别上了六把上好了膛的短铳。 这不、两枪招呼了出去,就将一个不知道练习了多少年武艺的将门子弟,轻松地放倒在了地。 若是换成了两人冷兵器搏杀,自己能不能撑过三招都是一个大问题。 而他这样做的唯一缺点,也就是腰间的负重太大了一些。 要不是他腰间的那一根腰带,是让人用上好牛皮特制的;不然这么多的火枪别在了腰带上,裤子都会被坠下去了不可。 在范猪开火的时候,他身边也有着好些支短铳,一一的被扣动了。 那是在范猪身边的警卫们,每人腰间的位置上,如今都是装备了两支上好膛的短铳。 有句老话说得好,什么人、玩什么鸟;不对!应该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这些警卫员们也在第一时间里,拿着短铳开火了。 等于是在极短的时间里,差不多十七八柄短铳被扣动之后,那二十来个金人的甲士就被放倒了一大半。 剩下几人在这么眨巴眼的时间里,就发现身边包括了将主在内的同袍,就被宋人轻易杀死后,心中也是慌乱到了极点。 顿时身上十分的武艺,连二三分也是用不出来。 随后在拿着粪叉子、菜刀这些对手的围攻之下,转眼后也被彻底淹没了。 遗憾的是,以上这一次轻松的战斗结束后,他们面对就是一些如同螳臂挡车一般的艰难战斗了…… ****** 范猪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,去庆幸一下在眨巴眼的工夫里,就干掉了二十来个金人精锐甲士,这样一个亮眼的战果。 因为才是过去了这么一点功夫里,那些金人骑兵已经冲到了阵前,最多不过只有一里的位置上了。 这么一点距离,对于那些人当前的马速来说,怕是只要三四十秒之后就能杀到身前。 冲到了那一门小弗朗机炮前后,在‘哐当~’的一记钢铁撞击声中,范猪从地面拿着一个填装了散弹的子铳。 小佛郎机炮之所以射速惊人,完全是因为这种子母分离的结构。 只要将子铳提前装好,等于是说在十来秒钟换好一个新子铳,就能立刻地对着对手来上一发。 只是就算这样,范猪也不敢保证自己有机会,一共能开上几炮。 一把子铳,塞进了身前的小佛郎机炮,炮身后端位置的一个空隙中后。 紧接着,一个警卫也是拿着一个戳子在一个子铳上的小孔中一戳,塞进去了一根引线之后,就算是做好了一切发射的准备。 与之同时,其他的警卫们也是组织着师部单位的人员。 扔掉了手中的菜刀这些,纷纷捡起了地面那些战死金人的长枪,组成了一个一共有着两排厚度的枪阵。 两百多支的长枪、粪叉这些齐刷刷的竖起后,乍一眼看起来还有些威势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