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秦砚阡脚下步子一顿,嗓音沉下来:“我倒希望,从前你没有坐我家车回家。” 少年的秦砚阡意气风发,又生了副好模样,很招同校女生的喜欢。 尚婧就是一个。 “我们又不是预言家,哪里料想得到后面的事情呢?”连瑄很轻地笑了下。 谁也不会想到尚婧会那么疯。 仅仅因为连瑄和秦砚阡来往较多,坐一辆车回家,就成为了尚婧的眼中钉,肉中刺。 甚至是不惜动用暴力来进行威胁。 秦砚阡吐出一口浊气,嗓音愧疚:“但总归是我连累了你,如果不是我,你不至于遭遇这些,更不会生病。” 青春时代的连瑄,是多么耀眼的存在啊。 可星星会陨落。 “但你不也偿还了吗?”连瑄的视线放空到远处,“弃商从医,秦伯伯可没少骂你。” “我爸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,继承家产也不是非要我来啊。”秦砚阡摊摊手,“再说了,这是我欠你的。” 连瑄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,语气透出几分无奈:“哪有什么欠不欠的?兴许是命罢了。” …… 帝京,容家。 斑驳的灯光落下来,映在男人漆黑的眸底,很快被吞没,消失不见。 坐在上位的中年人冷漠地看着他,言辞锋利:“跪下。” “跪?”他清冷矜贵的眉眼透出几分桀骜,漫不经心的语调:“为何要跪?我又做了什么惹了父亲您生气?好歹说个明白不是?” “你还在这儿跟我装糊涂!”容刑重重放下了手里的盖碗,瓷器与桌面相撞,发出清脆的当啷声。 容粲极轻地笑了下,“确实不知道呢。” 在容家,他是与外界口中描述的容粲截然不同的一个人。 桀骜、冷漠、不羁。 褪去了清冷美人的皮,露出来的,是摄人的攻击性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