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剛才那位同志姓什么,我也跟他好好道謝。”徐二龍說。 心中卻是暗想,徐冬生是一個石匠,一身蠻力,正值壯年,一般人,可奈何不了他,黃志國就是最好的證明。 黃志國苦笑道:“說來慚愧,人家挺身而出,救了我,可我卻連他的名字也沒打聽到。我問他,他就說,不用謝,他的名字叫軍人。然后他又有公務要急著離開,我也只能讓他走了。” 徐二龍苦笑,看樣子,人家是做好事不留名,不愧是我們偉大的軍人。 也只有軍人,才有這個膽量和能力,制止徐冬生的作惡吧。 徐二龍和溫葉守在張金芳的病床前,直到張金芳醒轉過來,徐二龍才勉強松了一口氣。 這能醒過來,不是一直持續昏迷狀態,不成植物人,這是一個好事情。 “媽,你在這兒等著,我去派出所報案,一定要打人的兇手付出代價。”徐二龍拉著張金芳的手,輕聲跟她說。 張金芳張張唇,想說什么,卻最終沒說。 以往她的性子軟,大概率,她只會勸二龍算了。 畢竟這在外人的眼中看來,這算是父子相殘。 可回想徐冬生的種種行徑,只怕這一次還饒過他,怕是以后會變本加厲。 “媽。”徐小玲哭喊著,也找到病房來。 看著張金芳如此傷重躺在病床上,原本淚點極低的小丫頭,又哭得昏天暗地。 張金芳緩緩閉上眼,顯然,默認徐二龍的做法。 “溫葉,你在這兒照顧我媽,我去派出所報案。”徐二龍跟溫葉交待著事情。 看小玲還在哭,徐二龍提醒她:“小玲,你別哭得這么大聲,吵著病房別人休息。” “呃……”小玲打個哭嗝,抹了抹臉上的淚水,聲音低下來。 溫葉湊近床頭,察看張金芳的傷勢,又見她嘴唇干咧,去找了棉簽,幫著張金芳潤潤唇。 “小玲,你別哭了,你先回家去,收拾一些住院的東西過來。比如吃飯的碗,喝水的杯子,還有洗臉盆什么的。”溫葉叮囑。 看看旁邊的黃志國,溫葉又叮囑小玲一句:“記得準備雙份,黃叔叔這兒也需要。如果沒有,就去百貨公司拿,讓他們記帳就好。” 第(2/3)页